抽狗子的天问

玉衡座下天问😾

如果……如果被抓回去了……

      这里是由@蓝色之光 供梗的if电台……原著@所来径  《轮回》 

       伏倒起身褪去一气呵成,君默宁又冷笑一声:“倒是乖觉。”齐晗不会天真到以为先生是在夸他。

  先生在怪他—

  他半点儿也不乖……

  “啊……”没有等太久,开头便是狠厉的一下。但这种痛却全然不同于藤条的凌锐,戒尺的沉厚。这痛,炸在表层,再不以里,只是痛—

  他咬紧了牙关……盛怒之下,纵然先生不会真的打s他,纵然只是皮带,也很难捱过去……

  此间唯余抽打并粗喘声。

  多余的字,不需要再说了……他要的,只是这个人,他的—弟弟,他的彦宸。

  这一下直接抽破了皮肉,有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。齐晗已经忍得汗湿衣襟,苦苦碾转,腕子也已咬破了……

  啪得轰然一声!

  他攥紧了桌沿—

  但意料中的剧痛并没袭来,他忍着痛意想往后看,视线梭过地下,他瞧见沾染了他血的皮带—

  “你这么想离开我吗?”这句语气并不重,他知道,这是在真真切切问他。君默宁盯着他,仿佛是透过这具皮囊,捕住了其下魂灵。这是在问他齐晗,也携着他先生的落寞恳求,同一点希冀。

  但他决计不能开口,他做好了承受暴风雨的准备。

  君默宁不气反笑,他听见他先生逼近一步:“我说不准—”。而也是直到此时,齐晗才生出莫大的俱意来。

  君默宁一字一顿:“便、是、不、准”

  而后他被一股大力扯过摔在床上,不顾他身后斑驳陆离,君默宁欺身而上,扼住了他的脖梗。

  “先—先生—”眼里有泪水夺眶而出。

  “如果这样的方式能留住你”像是怜惜,又像是无措,他的梭寻随话语顿了一顿。

  眼前的男人失了理智,失了风度,也只想将他留在此处。秒针还在转动—

  君默宁一把松开了他。

  言语随之落下,莫不残忍。

  “哪怕你恨我—”

  齐晗—哪怕你恨我—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“先生!”齐晗喘着粗气意识回笼,他摸索着撑坐起来,日头应是很高了,身下依然泛着痛意,倒是没有昨日那样撕裂般痛楚,应当已经上过药了。

  有人进来,他慌慌张张闭了眼。“少爷,您醒了吗?”他一颗心才稍定,原是阿威。

  “嗯”一声,复又睁开眼试问道:“我哥—”

  “嗷,主子去处理公务,说您病着不要出去,您要什么同我说。”

  这是要他禁足的意思了。看着眼前憨笑的傻个子,他歉疚道:“对不住,又连累你了。”

  “少爷!您可不要这么说,您可是皇帝的呀!”眼前汉子不好意思道:“我皮糙肉厚,再说爷罚的不重的!您看,都活蹦乱跳了!”

  凭着先生的怒意怎么会不重,齐晗知道他宽慰自己,便也配合地笑笑。

  阿威便这么陪了他一天。

  这整整一天,他都没有见到君默宁。

  或许他—也没有做好面对现实的准备。

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他将自己埋在公文里,是故作逃避,是有意为之。

  齐晗,一定不想要见到他吧—

  齐晗是被痛醒的—痛意过后,才感到身后清凉,有人在给他上药,是君默宁—

  “弄疼你了?”他继续抹着药膏,下手更是轻缓。适才那下下重了手,他走神了—

  齐晗没有回答。这倒不是他没规矩,只是实在不知怎么答。说疼自然是疼,但究竟哪处更痛,谁又说得清呢?

  无言—

  相同时区里,有人淡漠如冰,有人心急如焚……

  表针撵过,分秒都难熬—

  寂静里偶尔传出齐晗溢出牙关的闷哼,只是听着就心如刀绞。但这伤—正是他一手造就的。

  “恨我么?”君默宁酝酿半天,才只吐出这三个字来,可甫一问出口便后悔了。他暗自懊恼,心下却不自主紧揪起来,似在等待审判。

  “不恨的—”,齐晗轻轻道。

  也许现在,他才真切的感到。他的弟弟,不,或许是徒弟,这个生杀予夺重权在握的帝王—才是无比惹人心疼的。

  他颤抖着手想摸摸他,将近之际又触电般缩回去,他怔愣着:“对不起啊”

  齐晗征住了,这是他先生啊—是他追逐仰视了两辈子的人,而今,他同自己说对不起?

  只是为了留住自己—

  他,怎么当得,怎么当得……

  罢了……他稳了心神,轻声道:“哥,我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……”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 对起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!!😭😭😭

       所大的结局非常好!只是心里总是意难平……这是结文后遗症吗😭😭😭所以甜甜番外是不是可以安排一下下了所大@所来径😘😘😘

评论(38)

热度(135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